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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崖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夫妻一體,要打就打本官,你一個沒成家的外人來爭什麼?”
他能不能別這麼陰陽怪氣?
江蘺無語地看着這兩人,剛要說話,大長公主替她解了圍:“陛下,江夫人是代我告狀的,若不是她在午門外敲鼓,守衛必不會放我們二人進來。我本想順順利利地拿玉符帶江夫人進宮,卻被賊人捷足先登,倒顯得我們是假的了。”
蕭澤立刻道:“姑母說的是。羽林衛早朝前放了假貨進來,不識得你們,可他們也不知情,還望姑母不要遷怒於守衛,朕決意罰他們一月俸祿。江夫人智勇雙全,才能非凡,爲大燕捉拿反賊立了大功,朕佩服至極,不但不想罰她,還要重重賞她。”
有大臣出列道:“陛下仁德,是社稷之福,但立國以來,凡是告了御狀的百姓都坐以輕罪,若是放了一個,往後朝廷還怎麼立威?”
蕭澤自知說不過這幫能言善辯的臣工,喚江蘺:“江夫人,你怎麼看?”
那說話的大臣五十來歲,留着一把山羊鬍,臉盤子方方正正,看起來像個老學究。江蘺生平最煩這種人,表面溫文爾雅地向他福了福身,耳邊傳來楚青崖的低語:
“他是個糾察御史,以前還上奏過我二十歲沒成家不孝順,很討厭。”
江蘺深沉地點了下頭,示意他站到自己身後去,笑眯眯地開口:“這位大人,敢問爲何告御狀的人都得捱打?”
那御史不料她同自己說話,愣了一下,“若是告完了不捱打,往後人人都拿着雞毛蒜皮來告狀,那不就沒有規矩了嗎!陛下日理萬機,怎能天天耗在斷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