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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得意地瞟了眼楚青崖,小聲抱怨:“你熟個鬼,早幹什麼去了。”
實則這法令是她晚上專門看過的,她自接了鳳駕,就在想把大長公主弄到朝堂上去,來個真假對質,或許要敲登聞鼓才能進午門,所以臨時令人找出《燕律》細讀了那一條。
她不由嘆了口氣,這兩個男人一個能罵一個能打,其實都被繞進去了,還是她自己靠得住。
蕭澤大致聽懂了,很是滿意她嗆御史的舉動,他登基以來數不清被御史諫了多少次,煩不勝煩,在心中對那御史做了個鬼臉,笑呵呵地道:“楚先生,薛愛卿,看來你們的律令沒有夫人背得熟啊!”
楚青崖揚起嘴角,驕傲之情溢於言表:“夫人自是比微臣聰明。”
薛湛躬身道:“慚愧,臣一味讀書,落到實處只知生搬硬套,蠹書客罷了。”
羣臣起了騷動,談論着這番古往今來頭一份的說辭。過了足有一盞茶,喧譁漸止,裴閣老向小皇帝稟道:
“夫人所說有理。但敲鼓本是百姓上訴的手段,夫人代大長公主告御狀,也是壞了規制,依老臣看,庭杖可免,但十天的徒刑不可免,也不可由他人代坐。”
蕭澤對江蘺和楚青崖使了個眼色,“朕賞罰分明,罰嘛,就按裴閣老說的來,下朝後朕會下封聖旨給詔獄。”
江蘺明白這是要在牢中厚待她,就當住客棧了,沒等小皇帝說下一句,就往地上噗通一跪,一個響頭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