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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寧:“臣……”
被謝徽禛蹙眉盯着,他改了口:“我不想耽擱殿下的事情,也沒什麼大礙。”
“你就是個活受罪的傻子。”謝徽禛沒好氣。
太醫與他們在同一條船上,就在後頭廂房裏,很快過來,診脈過後重新給蕭硯寧開了藥。
謝徽禛問:“爲何早上喫了藥登船,他還是身子不適?”
太醫道:“暈船反應因人而異,世子尤其嚴重些纔會這樣,先前風平浪靜,船行的平緩還好,這會兒起風了,船行顛簸,所以他反應更大些。”
聞言謝徽禛眉蹙得更緊:“何時能好?”
“這個不好說,”太醫小心翼翼答,“或許喫過藥休息一陣,過幾日適應了便好了,臣會一日三趟的來給世子診脈,殿下可命人給世子做些酸甜可口開胃的喫食,或有益處。”
太醫下去親自熬藥,謝徽禛神情依舊不好:“明日若仍是這樣,我們便改走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