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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寧,你幾時學得狐假虎威、仗勢凌人了?”徐長青嘲弄道。
蕭硯寧變了臉色,頭一次覺得他這位表兄如此不可理喻,不欲與他再說,留下句“我先回去了,還要當值”,轉身便走。
身後徐長青拔高聲音追問了他一句:“你就這般信任那位少爺,若是他欺騙你呢?”
蕭硯寧頓住腳步,再又搖了搖頭,徑直離開。
他信任謝徽禛,謝徽禛不會騙他。
回到官邸時,謝徽禛已在這邊聽胡田學稟報事情。
這幾日欽差一直在蒼州那頭辦案,將王府上上下下查了個遍,可以確定王廷是自縊的,死因無可疑,但究竟爲何自縊,他們查了壽宴當日所有與王廷接觸過的人,仍沒有什麼頭緒。
“當日壽宴上往來之人衆多,但大多都只是在大庭廣衆下與王廷寒暄敬酒,並沒有多打交道,據一直跟着王廷的僕從交代,王廷衣裳被酒水打溼回去後院換衣裳,後頭便又去了書房,將下頭人揮退了,也沒有看到其他人進去過,再後邊他們見王廷一直在書房中沒出來去找他,才發現他已經懸樑了。”
謝徽禛皺眉問:“他夫人呢?可有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