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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胡田學汗顏道,“王夫人堅持稱當時並未去過書房,也是後頭才聽人稟報王廷上吊了,其他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一個剛剛喪夫的寡婦,一說起這些就眼淚漣漣,臣等實在不好過多逼問。王家上下所有人,臣都已叫人都仔細盤問過了,並無可疑之處。”
也非是他們辦差不利,若是王廷還活着,有劉頡交代的事情,大可將人扣下嚴審,可如今他人已經沒了,無憑無據的單憑劉頡的一面之詞,卻實在做不了什麼,連過多逼問他家裏人都顯得沒道理。
謝徽禛的神色有些難看,一旁蔣文淵道:“如今看來無非兩種可能,其一鐵礦之事背後之人就是他,他怕東窗事發,以此方式保全家人,其二事情與他無關,但他被人拿了什麼把柄,如今他死了,鐵礦之事栽到他身上,背後之人好逃出生天,若是查不到其他線索,這事怕到此就斷了,最終也是沒個結果。”
謝徽禛自然知道這些,沉吟片刻忽然問:“當日他見到孤的神態,分明是認出孤了,他究竟何時見過孤?又或者說是誰告訴的他錢郎君是孤?”
蔣文淵與胡田學對視一眼,皆不知要如何作答,這事他們也同樣疑惑不解。
謝徽禛想到什麼,神色微黯,外頭人適時進來稟報,說世子回來了。
謝徽禛便沒再多言,吩咐蔣胡二人先下去,交代他們繼續去查案。
蕭硯寧進門,先上前規規矩矩與謝徽禛行了禮。
謝徽禛無奈道:“說多少次了,不必這些禮數,這裏連外人都沒有,你怎麼就是改不了?”
蕭硯寧也不說那“禮不可廢”的話,脫下了身上大氅,隨手交給謝徽禛身邊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