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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添誼又強硬拒絕道:“沒事,你們喫,我來烤就行。”炭火將他眼睛燻得有點紅。他習慣做背離自己願望的選擇。
食材都已提前醃製過,無需調味。許添誼將烤好的東西整齊碼到餐盤上,隨後端到賀之昭坐的地方,說:“喜歡什麼和我說,我多烤一點。”一會又倒了幾杯飲料,再端過去。
他一邊繼續烤,一邊瞟遠處觀察,發現賀之昭似乎並不愛喫。他想起對方年少時候也口味清淡,不愛喫過鹹的,也不喫辣的,心裏有了猜想。
因此燒烤結束到達酒店後,許添誼不熟練地翻找查看了社交軟件的一衆推薦,看到附近有家極爲有名的老店,專做梅花糕,便做好決定。
熱的、甜口的,能飽肚,最合適。
店家沒有外賣,他又坐車去尋到了公園後面兩道街的地方。
來回折騰了快一個小時,幸運買到打烊前最後一爐。拎着輕飄飄一袋東西回到酒店時,許添誼自己都覺得可笑。
他發現自己又循規蹈矩地踏上了老路,也可能是在重複的螺旋中從未離開過。
往最重說,明知這行爲多餘,作踐情感,只知付出討好不求回報,沒必要,又忍不住做。
也還是拒絕一切形式的坦率。因爲承認自己的脆弱,就像軟殼蝦失掉最後層鎧甲,被剝奪捍衛尊嚴的安全感和防禦力,所以連心聲都要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