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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燼好像並不在乎其中的諷刺意味,片刻之後怨嘆:
“家兄就是不能明白這‘兩挾春’的道理。白白葬送了性命。貫月忍冬,說的是他,不是老夫。”
“那灰髓之仇……”綠顯知道話不能說得太直。
灰燼深吸一口氣,左右言他的道:
“我墨灰衆雖帶甲不過十萬,戰馬不過八千,但仍不是他月白能一犯即就的。況我衆多年駐北,皆是能征善戰之兵、勇冠三軍之將。可哪個將士不養家,哪個家庭不喫飯?用‘血仇家恨’來炒哪個菜能好喫?老夫之兄仇,可是十萬將士之兄仇?你一家皇帝,可是天下萬萬生民之皇帝?而且,勳衛你莫要忘了,家兄是爲了什麼而死的……”
少頃。
“如果你們都忘記了,老夫可以提醒一下,家兄就是爲了你們所謂的‘星芒夜逐月,蒼穹還夜蘭’之大計而殞命的 。”
“雪割伯,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不能混淆是非、黑白不辨啊,殺掉灰髓大人的可是金珠拔契。”
“金珠拔契不是你帝黃衆的人?金珠拔契不是成天口口聲聲喊着‘星夜逐月,蒼穹夜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