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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鶴行結實有力的手臂摟着鬱辭的腰,把人束縛在自己懷裏,青天白日的,鬱辭昨天也沒傷到手,他卻偏要親手給人喂早飯。
鬱辭的臉紅了又紅,終究是沒抵得過喬鶴行泰然自若的厚臉皮,不得已張開嘴,在麪包上咬下一個月牙形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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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鬱辭喫早飯的功夫,喬鶴行給他解釋了一下自己和鬱沉言的訂婚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兩個人都有點情難自禁,顧不上許多。
但喬鶴行很清楚,要是不讓鬱辭完完整整了解這樁事,這件子虛烏有的婚事終究是鬱辭心裏一根刺。
喬鶴行肯說,鬱辭自然是要聽的,他捧着牛奶,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然後一抹嘴,做好了心理準備,“你說吧。”
喬鶴行摸了下鬱辭的背脊,想了想,說道,“你沒發現我和鬱沉言到現在都沒對外公佈訂婚嗎?我都住進鬱家幾個月了,卻遲遲不訂婚,你不奇怪嗎?”
“我奇怪啊。”鬱辭咕噥道。
不僅是他奇怪,外頭也議論紛紛,其中最難聽的莫過於說鬱沉言只拿喬鶴行當個不入流的小玩意,放在身邊罷了,根本沒準備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