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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上次鬱沉言和喬鶴行一起出席了晚宴,這種聲音才淡了點,又猜測起是不是因爲喬鶴行還在上學,準備等喬鶴行完成學業兩人再公佈。
“我們訂婚只是個幌子,所以當然不會真的宣佈,”喬鶴行把鬱辭在懷裏又摟緊了一點,“幾個月前,我父親身體不太好,幾次進醫院搶救。喬衡和喬浚就趁這個機會奪權了,還準備對我下手。”
喬鶴行語氣很淡,彷彿在說一件平常無奇的事情。
然而四個多月以前,喬衡和喬浚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對於這兩個有一半血緣的兄長是從來沒有報過希望的,但是喬禮看見自己最小的也是他最疼愛的孩子躺在醫院裏,心裏卻是如墜冰窟。
“我爸,也就是喬禮,那時候身體確實不行,他怕我一個人鬥不過喬衡和喬浚兩個人,就想到了鬱沉言,用聯姻的名頭把我託付給他。在他病重期間,鬱沉言都得保我平安,而如果他真的出什麼事了,”喬鶴行說到這裏,沉默了一瞬,但他很快繼續說下去了,“鬱沉言也得幫我去搶喬家屬於我的那份。”
喬禮一早就寫好了遺囑。
可是如果沒有鬱家幫忙,靠他一個人去跟已經在喬氏盤踞多年的喬衡和喬禮抗衡,確實艱難。
他還記得那天車禍之後,他在醫院裏醒過來,喬禮握着他的手,跟他說完了自己的打算。喬禮眼眶微紅,像是怕他不答應,又說道,“你就當是爲了你媽媽,忍一忍。”
那一刻,他就知道喬禮心頭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