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麪包車駛入了院內,繞過了正對着院門的那棟磚紅色的兩層小樓,把車停到了後院的廚房前。廚房旁邊有一通地窖,是農村常見的儲藏糧食的紅薯窖。
村子裏的紅薯窖一般都是自家挖建的, 每家每戶皆不一樣, 有大有小有高有矮。
十年前, 朱貴早爲了能在寒冷的冬季貯存更多的糧食,一口氣在自家的後院中挖開了一個深約四米的大紅薯窖,囤個百斤千斤的糧食根本不成問題。
金栓跳下了車,拉開了沉重的地門,等地窖中的臭氣散盡,灌入了充足的新鮮空氣後,他才和木栓一起各從車廂中扛起了一個人,順着木梯下入了深邃昏暗的地窖中。
金栓扛的是周悅安,木栓扛的是周凡渡。
下入窖地,金栓小心翼翼地蹲下了身體,將扛在肩頭的周悅安靠着牆放到了四方形地窖的角落中。木栓則是直接把扛肩頭的周凡渡給砸扔到了自己的腳下,還朝着他的腹部狠狠地踹了兩腳。
因爲墜落造成的衝擊力和疼痛感,周凡渡的身體止不住地抽搐了幾下。
木栓還想再踹,卻被緊隨其後下來的朱貴早呵斥住了:“行了,弄殘了就不好賣了!”
木栓還是不服氣:“就他這種小白臉,賣也賣不上好價錢!”
朱貴早不再理會這個榆木腦袋的蠢兒子,將手中提着的電燈朝着自己的大兒子晃了晃:“把他們兄妹倆頭上的麻袋摘了,嘴巴也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