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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栓卻沒有立即去執行老爹的命令:“不怕他們喊麼?”
不等朱貴早開口,木栓倒是先回了他哥一句:“哼,咱家這麼深的地窖,在裏面殺豬外面都聽不見。”
朱貴早半是欣慰半是感慨地看了自己小兒子一樣:“算你這小子聰明瞭一次。”
木栓的神情中立即浮現出了驕傲之色。
朱貴早又說:“這下面氣少,喊得聲音越大,死的越快。”他這句話,不僅是說給自己的大兒子聽的,也是說給周家兄妹聽的,警告他們老實點。
金栓沒再耽擱,將周凡渡從地上扶了起來,讓他背靠牆坐在了周悅安的身邊,然後摘掉了套在這對兄妹倆腦袋上的粗布麻袋。
幾個小時不見明光,猛然一見,眼球難免會收到刺激。兄妹倆同時閉上了眼睛,緩了一會兒,才重新適應了正常光線。
周凡渡自幼是在農村長大的,對封閉悶暗的紅薯窖十分熟悉,所以當下所身處的環境並未令他感到不適或者緊張。他也知道地下的空氣稀薄,搞不好就會因缺氧而昏厥,立即放緩了呼吸,儘量使自己的心脈變得平穩。
但是周悅安就不同了。
周悅安出生的時候,家中的經濟條件已經富裕了起來,從小住的就是小洋樓小別墅,別說地底的紅薯窖了,連露天的旱廁她都沒去過一次,即便是早年間跟隨着父母回老家看望姥姥的時候,她也堅決不去旱廁上廁所,弄得她爸媽每次回家都得專程給她帶一個移動馬桶。所以當她看清楚周圍環境的那一刻,整個人就瑟縮發抖了起來,眼神中透露着無盡的茫然與驚恐,仿若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