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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恕琛在車上一直給簡灼科普傷口感染的恐怖,各種傾倒專業術語,最後又舉出現況,“簡灼跟室友不熟、重要的右手再傷了”,匯總到一起就是一個“很不方便”的意思,把簡灼唬得一愣一愣,最後竟跟着周恕琛站在了他家門口。
“不好吧,我這不是更麻煩你了嗎。”簡灼走到這裏纔想起說這句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紗布裹得笨重的手掌。
“不把你照顧好你姐會罵我。”周恕琛用鑰匙開着鎖,偏過頭來對簡灼說。
“?哈?哥?你在說什麼屁話?”簡灼根本不信,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醫生獨獨只有那一句“謊話很多”沒有在說謊。他俯身鑽過周恕琛的臂彎,又從他身前擠出來,抬頭正要繼續逼問,卻一下被周恕琛捏住的兩邊的臉頰肉。
“以後要不都這麼叫?總比‘喂’好聽。”周恕琛開口。
“知道了小周。”簡灼被擠成金魚嘴,含糊地繼續嘴犟,才意識到自己爲什麼從來都沒有給周恕琛亂起過暱稱,明明周邊的人都在他這裏各司其職。他叫齊弈柯“彎腳杆”,叫OSOM大哥劉志“瓜眼鏡兒”,還有他同事於癮“司馬臉”,和紋身師鍾辭“幹豇豆”。
結果周恕琛放在他這兒頂死了就一個“壞醫生”,太不符合他的嘴炮王作風了,他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還是不願意傷害文化人。
鎖被解開,門微微隙開一條小縫的瞬間,簡灼像一尾魚,急忙忙地擠了進去。
這公寓真的不很大,估摸着就九十平。不知道周恕琛爲什麼能開那麼貴的車卻還住這麼小一房。裝修也十分性冷淡,大面積的黑白灰,總讓簡灼覺得自己身處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