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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kewalk停留在被鼠標剛剛點開的模樣已經快四個小時,而簡灼只是和那些空音軌來了個兩相望,從零點點坐到了凌晨四點。
他被凍得回了神,扯下小被子轉頭就倒在了牀上,抱着零星的睡意半闔着眼翻了翻朋友圈,瞧見上次去醫院碰見的那個研究生髮了一條吐槽,正好有關周恕琛。
“天啊,我好思念旭哥,他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們倆扔給別人了!你們知道小周學長有多毒嗎???
昨天有個過來矯正的小弟弟,周恕琛就讓我去接手。結果那牙椅好像壞了,我搗鼓半天都放不下去,當時我就瞥見他路過看了我一眼。
本來我出門看星座運勢就說水逆了,結果真的,拔牙的時候我又不小心打麻藥針扎到食指了,然後他二話不說就讓我出去,拔完牙出來又逮着我又說‘這麼愛犯低級錯誤還留在這幹什麼,不如回去和本科生一起見習’。
我靠,我當時就茫然了,難道不都這麼過來的嗎?他沒犯過小錯誤嗎??我懇求姐妹們不要爲美色誘惑,少對蛇蠍美人抱幻想,性格真的太差了。(此條屏蔽學長)”
簡灼使勁腦補了一下週恕琛做這些事的表情,雖然陌生,但意外地十分鮮活,好像就是在爲他不能所見的另一版面貼上一塊的拼圖。
他又手賤去翻周恕琛的朋友圈,畢竟自從醉酒那一遭之後他們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再也沒有與彼此多聊,只有日常對話卻全然沒有延展的趨勢。
可這三天裏,周恕琛只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歌。
是前夜四點二十七分,也是他醉酒的那個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