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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春節在機場那一回,杜鵑這麼些年就再沒有在周恕琛的腦海裏出現過。
想來也有點令人感慨,畢竟“初戀女友”本來也該是被銘記的一個位置。
說起來是一件傻透了的事。
在向二零一零邁進的門檻上,遊戲已經變成勇於嚐鮮的學生仔的飯後談資。
打遊戲並不是因爲遊戲有多麼令人上癮,相反地,周恕琛很少對什麼事情無比熱衷。這成了他青春期過得乏味又迷茫的原因所在。
那時候周恕琛剛念高中,在WOW裏認識了杜鵑。
杜鵑總是讓人覺得她是什麼都做得好的類型,那時她術士玩得很好,甚至上過英雄榜,還能徒手把艾澤拉斯的地圖畫出來。周恕琛少年時十分不服氣,後來才明白果然萬事都仰仗着熟能生巧,杜鵑遊戲打得好是因爲那段時間她只在打遊戲。
杜鵑大他五歲,初識時她就已經上過幾年班了。名字不太稱她,也不像同名的那位模特,杜鵑長得秀氣,嗓子也脆,聽說上一份辭掉的工作是酒吧駐唱。她說她得改名叫黃鶯,然後再去參加快女,還說,張靚穎不也這麼出來的嗎。
周恕琛年紀小,當真了,說需要幫忙可以找他。
他甚至在想明晚就回趟家找他媽要點錢,總得先交出路費住宿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