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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熱的,他張着脣去含周恕琛半勃的性器,口腔比手更熱,熱得發燙,細細密密的微小噼啪聲在冷清的空間裏炸響,那是簡灼剛剛倒進嘴裏的跳跳糖,二氧化碳被他們之間那噬人的熱徹底汽化,糖豆一粒粒地彈躍而起,打上週恕琛又落回簡灼。
練習是有用的,如今的簡灼已經能夠好好收斂自己銳利的齒,他很認真地想要取悅周恕琛,一雙眼卻不專心地離不開周恕琛,始終盯着,一瞬也不肯移開,哪怕瞧見周恕琛一個微小的神態變化他也會像是被燒着了那樣全身過電。周恕琛一點也不溫柔,扶着他的後頸一陣頂弄,模糊間簡灼會瘋癲癲地想此時此刻如果照X光片會不會被發現他的顎壁已經被捅出了一個窩。
在狂熱的性事來臨以前,周恕琛的手機響了起來,響起Beach House的Bluebird,他沒接,甚至沒有去看來電的人究竟是誰,只是任着歌一直在空蕩的區間裏迴旋。他覺得自己被漩渦拽下去了,有一些臨時急促搭建起來的東西坍塌殆盡,以至於他此時此刻會感到不合時宜的鈍痛。
周恕琛把簡灼抱上馬桶,順着被口水和汗黏得潮溼的喉結一路吻到他的眉心,吻綿長又柔軟,是一種變態的精神做愛。簡灼用手撐住自己下滑的身體,又衝着周恕琛吐出舌頭,舌頭已經被漿果色素染成外星色彩頗重的紫紅色,就像撒嬌的史迪奇。
簡灼身板不很展闊,兩隻手臂從空蕩的藍黃polo衫袖口裏穿出來,短褲鬆鬆垮垮的也是一扯就掉。他坐在馬桶蓋上笑得很狡猾,開玩笑說夏天就是方便打炮,褲子一脫就可以開搞了。
衣服都被周恕琛剝下來墊在了身後,鞋也好好地穿着的,畢竟這能給醫生一種稍微好點的心裏清潔基礎。簡灼被他吻的不斷髮出了斷裂的氣音,在鼻腔和口腔迴旋繞出一種甜蜜的共鳴。大概是因爲第一次在外面,簡灼也並不是像他營造出來的那麼沒有羞恥心,於是很努力地抑制自己發出聲音。但當週恕琛含住他沒骨氣高高翹起的東西的時候,簡灼往後仰了仰,聲音終於從下脣的血斑之上飄了出來,混着模糊的音樂和窗外響徹的蟬鳴。
“不要一起弄……”簡灼伸手去推周恕琛的肩,那在後面溫柔探弄的手指就像古怪的蛇,簡灼覺得那處綿延而出的怪異感覺已經隨着血液奔湧到了四肢百骸。他還是有點不習慣弄那裏,下了周恕琛的牀他也不會自己做,一方面大概是有些邁不過長久以來的心裏坎,另一方面是他的身體似乎過於敏感了,快感太多會讓他招架不住。
簡灼只覺得自己成了塊流心的月餅,在周恕琛的手上毫無招架之力,碰到哪裏都是酥到碎掉,於是很快地就射了出來,灼熱的精液被周恕琛裹在掌心,又濃又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