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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現在的HIPHOP嗎?”
這樣一個問題讓簡灼耳朵聽得快要起繭,都怪齊弈柯一點也不篩選那些採訪,真是OSOM重新運營所以來者不拒。到最後簡灼實在是被問得煩了,他趕着去給於癮唱Hook,於是想也沒想是不是應該看看局勢再調整說法,就大剌剌地對自媒體叫來的人回答了,而這個自媒體也不加潤色地大剌剌地直接寫進了文章裏:
“去見這個來自成都的99年說唱歌手的這一天,成都下起了小雨。我們在成都繁華的南門找到了簡灼所在的廠牌OSOM的工作室,男生比女生要多,自由的工作環境似乎每一天都是嘉年華。我們到時,在唱KTV的簡灼正被他的兄弟,拖着打一場麻將。
簡灼告訴我們,其實他並不認可如今的說唱環境。他討厭流水線版復刻而出的雷同,討厭缺乏內容的無病呻吟,討厭裝腔作勢的虛僞,討厭聽見他們又操了多少馬子,討厭說今天賺的錢夠我在故宮邊上買套別墅。
‘討厭’、‘我操*你媽’,我們經常在簡灼的口中聽見。對待社會不公的反叛,對待規律秩序的不羈,似乎就濃縮在這個自由的新時代年輕人的口頭禪裏。”
當齊弈柯坐在工作室茶几上用話筒對OSOM所有人聲情並茂地朗誦着這一篇自媒體文章,Mira甚至倒在沙發上笑到失聲。
“我操*他媽,誰總是把我操*你媽天天掛在嘴上啊!”簡灼氣得青筋跳,反手就對那個自媒體賬號點了一個舉報,“把老子說的好沒素質!”
“我操!任哥你還拍!你還拍!”簡灼發現郭任對着自己的鏡頭,連忙伸手去遮,“不是,齊弈柯不是讓你在該拍的時候才拍,平時就當回財務嗎?”
郭任仍然舉起go pro,“齊弈柯還說要把紀錄片做成真的紀錄片,不要擺拍的那種。”
“下週巡演有的你拍的。”Mira自如地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抽菸,自從她脫離SW那個壓抑的環境以後眉頭似乎都皺得少些了,照她的原話大概就是“跟着簡灼回OSOM以後,除了齊弈柯總是讓人生氣意外,成都對她還是十分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