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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人,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做什麼,去哪裏,只會來跟他說一聲,從不多問一句他是否同去。
他們是夫妻,卻似只是帳·衾之內的夫妻,更多時候,他們只是同一屋檐下兩個獨立的人而已。
她從不依靠他,從不開口邀他相伴,甚至,她騙他,騙得如此理所應當,沒有半點愧疚不安。
爲何要騙他?爲何明明善解人意、願意體諒他支持他、卻又不願替他生兒育女?
褚昉心如亂麻,想不通理不順,在家中坐不住,打馬出府,找賀震喝酒去了。
賀震自從知道福滿樓的東家是陸鳶後,但凡喝酒都要來福滿樓,就當間接討好長姐了。
今次帶褚昉同來,他竟沒推拒,倒讓賀震摸不着頭腦。
“將軍,你是不是做錯事了?”二人在雅廂一坐下,賀震就笑嘻嘻地試探問。
概因心中有愧,褚昉竟脫口而出:“你怎知道?”
賀震興致頓起,“你真做錯事了?難怪呢,以前我請你來福滿樓,你說什麼都不肯,好像來這喝頓酒割你肉似的,今兒倒沒說什麼,痛痛快快就來了,是不是也想討好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