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拱元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原來說的是這事,褚昉掃他一眼,“胡言亂語。”
“那你這是怎麼了?大過年的,家國太平,又不用當值,有什麼好煩的。”
賀震想不通像褚昉這種修身、齊家、治國樣樣皆精的人有什麼好煩惱的,不像他,準媳婦兒對他忽冷忽熱的,讓人摸不透。
褚昉難以啓齒,拎着酒罈子與賀震相碰,朗聲道:“喝酒!”
賀震問不出褚昉的心事,只能捧個人場,陪他盡興,酒過數巡,褚昉話漸漸多了起來。
“子云,你說,要是有個女人,對你百依百順,你說什麼,她做什麼,從不忤逆,從不反駁,從不質疑,從不抱怨,是不是說明,她心裏是有你的?”褚昉按着酒罈,望着窗外,眼神有些空茫。
賀震哈哈大笑:“從不忤逆,從不反駁,從不質疑,從不抱怨,將軍,你說的是人嗎?還是女人?怎麼可能?你說的是個提線木偶吧?”
“你想想,這世上只有四種女人,生你養你的母親,手足姊妹,白頭到老的妻子,還有就是你的女兒,四種女人,哪個能做到你說的四個‘從不’?”
褚昉沉思不語,不能嗎?爲什麼印象裏,他的妻子就可以做到?
提線木偶?他的妻子是提線木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