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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新婦敬茶,陸鳶起的很早,卻還是沒有早過褚昉,她還未梳洗,他已經演武回來,坐在桌案旁看書,沉靜且耐心,並沒有催促她的意思。
陸鳶很快梳洗妥當,二人一同往松鶴院去。
不似往日褚昉大步在前、陸鳶隨行在後的若即若離,今日二人幾乎並肩而行,褚昉便是步子大些,也不會超出陸鳶半步的距離。
甚至,陸鳶明明有意放慢腳步,欲落在後面一些,褚昉便會不動聲色慢下來,並無撇開她的意思。
試了幾次後,陸鳶偏頭看看褚昉,什麼也沒說,沒再試圖落於其後。
二人就這般在一衆丫鬟婆子、家中長幼或疑慮、或好奇、或歆羨的目光中進了松鶴院。
鄭氏和褚家諸位長輩俱已坐在廳堂等候。
陸鳶是不懼這情形的,第一次嫁進來時,鄭氏打碎了三盞茶,讓她跪着聽了半個時辰的家訓才喝下她再次奉上的茶,今次,還能過分到哪裏去?
察覺她臉色微變,憶起舊事,褚昉心中也沉了沉,當年新婦敬茶,他沒有同來,後來聽說了她被母親刁難的事,說到底,還是怪他,他若是同來,母親或許會顧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