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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沒有做到像岳丈說的那般憐她無辜。
褚昉握住她手腕,捏了捏。
雖然他很快就放開了,但堂上所有目光本就集中在他二人身上,這番小動作自然也落進了衆人眼裏,衆人面帶喜色,互相對視了眼,心照不宣。
鄭氏這次雖未摔陸鳶的茶,卻也未接,堅持要她聽完家訓再喝。
褚昉正欲開口說些什麼,聽一位伯孃笑着說:“弟妹,這三媳婦可是聽過一回家訓了,且她向來恭謹,持家有方,不若怎能叫三郎重金再聘迎回呢?我瞧着,沒必要聽什麼家訓了,實在不行,叫小兩口閨房裏去說不就成了?”
陸鳶在這府裏是新婦,也是故人,經這莫名其妙一放一迎,去而復返,加上之前褚昉早就鋪好的路,誰是真正的當家主母不言而喻。
褚家上下看得明白,家乃小國,鄭氏就是太上皇,看似高高在上,實則早被架空了實權,她的權力和尊榮皆來自褚昉這個兒子,如今陸鳶進門,這實權自是要落到她手裏。
該幫誰,他們心裏清清楚楚。
餘下幾個長輩也都附和着,言新婦恭謹淑德,無須聽什麼家訓。
褚昉也適時叫了句“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