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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玘雖言語溫和,褚昉卻聽得莫名其妙,笑了聲,語氣帶出些挑釁:“自然比不得周侍郎穩妥,可惜,有些事情不會原地等着你準備妥當。”
周玘並不惱,只是笑着看他。
褚昉厭惡這笑容,隨口刺了句:“如周侍郎這般,以後定是個慈父,他日喜獲麟兒,定要叫褚某和夫人,去喝杯喜酒。”
“安國公年長於我,是該着急子嗣了。”周玘溫溫地說。
褚昉哼了聲,眉梢揚了揚,“夫人倒是多次提及要個孩子,我也正在考慮。”
看向周玘,“到時小兒滿月酒,定邀周侍郎同賀。”
周玘笑容不改,“自然。”
他總是一派不慍不惱、淡泊致遠的樣子,褚昉隱隱覺得不妙,離宮的腳步急促了些。
至家門前,才躍下馬,已被翹首盼了幾日的家奴請去了松鶴院。
“休妻!這樣的婦人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