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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赴什麼宴。”
只要把陸鳶從牢中提出來,其他事都不必着急,聖上派下的巡按應該在路上了,這幾天時間足夠應付孫府尹。
他向來有自己的打算,陸鳶不再追問,只是與他詳細說了前因後果還有自己想出來的託辭,“那羣鬧事者被晉源縣令帶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人對質。”
官府若是尋個藉口將他們藏起來,這事就成了無頭案,只能不清不楚地懸着,陸鳶就算最後脫身,也不能清清白白。
“怕什麼,他們逃了最好,逃了,不就是你口中的匪徒了麼?”褚昉隨口說道。
陸鳶愣了愣,好像是這個道理。
“他們若是不逃呢,若真是平頭百姓,出來指認我們殺人呢?又該如何?”
兩人都還未起牀,褚昉穿着中衣靠圍屏坐着,陸鳶穿着一件小衣縮在被窩裏,因起了興致與褚昉討論,往外抽了抽身子,露出一片雪色鎖骨。
約是這半個多月行路奔波,她瘦得很快,頸窩深了不少,褚昉瞧見,拿手指戳了戳,似是在丈量什麼。
他大拇指掐着食指最上一截指節,比出一個誇張的度量差,看向陸鳶,不苟言笑地說:“瘦了這麼多,限你一個月內把肉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