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田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其實有些不懂了,即使謝易不是謝震的親生子女又能怎樣呢?他究竟在做什麼鬼?
李淇告訴我在中國古代後繼無人是不孝的,謝震如此地在乎自己有一個“親生兒”應該就是在做這件事。
沒過多久,韋空也回到了警局,兩手空空,也的確兩手空空。但韋空提出了我想提出的疑問,“這幾天黃哥究竟是去哪了?出差招呼都不打一聲,隊裏其他人都在,他是自己一個人出差嗎?”
“我上次看見他是15日晚上了,”秦牧扶着額說道,“我覺得他一定有什麼事,通常我見黃哥出差都是局裏有事,但這幾天局裏能出的事都在我們手裏,他能有什麼事呢?”
“可能是什麼事不想讓我們知道?”李淇打了個圓場。
這是是下午的六點,一天黃昏的時候,漸漸淡去的金光照在了我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給人以無限的沉思。
我們躺在組裏的座椅上,不斷的哈切聲和伸懶腰的彎曲身影像一支無形的手一樣,告訴了我這時是抽菸的大好時機,我給秦牧和韋空一人拋了一支菸,自己留了一支,這包煙已經抽完了,空空的煙盒就像我的思緒一樣,一片空白。很多時候,當我們放下一切去歇息片刻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這片空白有多麼的無力。
其實案子發展至今,我認爲,雖然沒有大的成就,但最少還在進行中,而讓我始終有些鬱悶的,是我在夢裏,或者說是似夢非夢裏,兩次遇屍,還有昨天晚上,屍給我的問題,“爲什麼做警察?”
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認爲這些是夢,是幻。但這件事帶給我的衝擊,留下了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