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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覆地回想兩次在午夜與那個已死的人的相遇,我反覆回想自己當時的心情和遇見的場面,我發現了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兩次,無論她究竟是誰,她似乎並沒有打算給我帶來恐懼與不安,第一次似乎只是在“表演”,而第二次似乎只是在“求助”,她好像並沒有敵意,但我也無法知曉她的來意。
她是誰?
見我們大家都這麼無聊,秦牧立刻坐正了身體,然後說:“好了,我來先分享一波我們在市長這邊的收穫吧。”秦牧朝韋空挑了挑眉毛,示意其可以發言。
韋空突然笑了,像是被什麼逗笑了一樣,然後把身體側身過來說道:“市長這邊我們查了他的賬戶的收入,別的事我不管,我只發現了一個事。”韋空特意停頓了停,然後說道:“這個市長有重大貪污的嫌疑,賬戶裏的錢全是受賄的,而且隔壁組的同志通過調查消費記錄和出行記錄還發現這貨包了不少二奶,這下人一死,啥都出來了。隔壁組會繼續跟蹤他的賬戶,不過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這些重大貪污分子的錢能找着去路算是我白喫長大的。”
再一次的萬萬沒想到,前些天那個在市電視臺上發表城市反恐演練演講的正氣凜然的市長,背地底下原來是這樣的,道貌岸然。不過我也早就習以爲常了,這種事情每年每月都在發生,僞君子始終存在,也不指望他們有消失的一天,只希望我們這些做警察的能多查處幾個,然後再一次堅定那句空口號似的名言:“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說出來我自己都笑了。
我陪着韋空笑了笑,也算是給他的成果一些認可,一旁的秦牧朝我倆晃了晃手,然後對我說:“這還不算啥的,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哎呀,你可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呀...”秦牧再一次用手抹了抹他飄逸的頭髮,然後我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手在這之前摸了什麼一樣,然後他還沒繼續說,我就被戳中了笑點似的狂笑起來,秦牧看我這樣的開心,也大着嗓門喊:“這個市長生前某些功能壓根不行!”
“哈哈哈哈...”全組人都被秦牧的誇張的表演逗笑了,這時那個道貌岸然的市長似乎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但話又說回來了,這仙人怎麼老是這麼關注那方面的問題啊?唉,真是沒有醫德,真不知我死後會不會遇上這麼個法醫。嗷,不對,死後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去見法醫,太次了,太損了。
“唉,”笑完之後秦牧扶着面嘆了口氣,嘴角上的笑意也逐漸收回,半帶玩笑半帶咒罵地說:“你們可不知道,那個李建有多麼難相處,他孃的,我問他任何問題他從來不回答,做什麼事全是一個人做,完全不把我當人看,跟個抑鬱症似的。今天完了我絕對不再去那邊了,太氣人了吧。”
韋空拿着我的空煙盒把玩,然後跟着說:“還別說,我在那邊也不受待見,隔壁組的一個個的好像生怕我搶了他們什麼功勞一樣,處處提防我,尤其是我查到那個曹亮受賄以後,什麼明天不去了,我剛纔就申請了,現在我就不去了!”韋空一把將煙盒拍在桌上,語氣裏也是不好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