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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釋義,此句是言,可讓百姓按照上意指引的道路前進,不需要讓其知道是爲什麼。”扶蘇言罷,輕輕地嘆了口氣,“但吾覺得這樣的釋義不妥。”
扶蘇口中的夫子,便是大儒淳于越。他上前幾步 ,看到竹簡上的文字,是書寫雋永的秦篆。只是那時的文字並無句讀,他也想不起來自己當時是如何應對的,只憑自己的想法,開口道:“應是斷句不對。吾覺得此句應爲: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扶蘇眼眸間一亮,用竹簡拍着手掌叫好道:“善!對於百姓,如果他可以做某事,就讓其去做。如果他不能勝任,就要叫他去知道怎麼做!”
他並未附和,只因這種臆測,也不見得準確。如何斷句,已經成爲一種學問,上面兩種說法 ,無論哪一種都可以說得通,端看上位者是如何抉擇的。
當年的他,恐怕也是如此的慶幸自己選擇追隨了扶蘇。只是沒有想到夢想還沒等實現,便已經破碎了。
“畢之,汝真乃吾之股肱之臣,待吾君臨天下,這丞相之位非汝莫屬......”
昔日的誓言,在耳邊就像是電影的背景音一樣,慢慢的遠去,最終細不可聞。
老闆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居然趴在啞舍的櫃檯上睡着了。
這對他來說真是很難得發生的一件事,因爲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很少會有渴睡的情況發生。
看着面前被自己當成枕頭使用的兔子玩偶,老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後者毫無反應,應該也是在睡覺。感覺空氣微涼,老闆似有所感的抬起了頭,看到了窗外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這對於這座南方的城市來說,是幾十年不遇的。老闆怔怔的又看了一會兒,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幾乎覺得自己又身在夢中,過了許久纔想起給旁邊的紅泥小炭爐加了幾塊碳,起身微微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