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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前不久南方傳來驚訊。越人發動夜襲,在秦軍疏於防備之下,徵南將軍屠睢遭到擊殺,統帥一死,軍心渙散,越人趁機反攻,秦軍又退至五嶺之線,所派地方官吏全遭殺害。此次百越暴亂,公子子哀自請隨南海尉任囂去安撫平定,約好今日卯時在咸陽的章臺檢閱軍馬,辰時出發。可是子哀在母妃那裏逗留太久,又依次到諸位兄弟那兒去辭行,結果耽誤了許多時間,卯時三刻才匆匆趕到。任囂將他痛責,並宣佈免去他的先鋒之職。子哀不服,用定秦劍砍傷了任囂。任囂大怒,命人把他捆起來。按照軍法,任囂將他判以黥面,就要動刑。
采薇暗暗喫驚。心想:子哀公子不就是秦帆說在行軍佈陣上有將才之氣的公子嗎?!
侍郎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勸贏政速頒一道赦書,救下子哀。
贏政一動不動地坐着,冷冷地問:"是南海尉派你來的?"
"不,是微臣自己來的。"
"可曾告訴南海尉?"
"不曾。"
"好大的膽子,朕派你隨南海尉剿撫百越,責任重大!大軍臨近出征,你卻擅離職守!南海尉乃朕親命,對於所屬部下,自有生殺之權,豈有容你置喙的餘地?"贏政的聲音威嚴極了,"朕對你素來看重,不料你竟是這等小人,留你何用?來人,賜死。"
無論是采薇、侍郎還是跟隨贏政一同出遊的大臣們,都沒有料到贏政會說出這番話來。這時候,任囂派了一個都尉把定秦劍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