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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岸道:“家屬怎麼樣?”
阿隼道:“張妻得知兒子淹死的消息,已經哭得昏死過去。官府剛將發現屍體者、張發以及平時同張家有矛盾的幾家都審過了,最終還是判定系張鐵牛不小心溺水身亡。”
畢岸微微點頭。阿隼道:“明日屍體掩埋,還有些手續要處理,我先去了。”
畢岸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把玩着手中的銀鎖,聽說阿隼要走,又問:“他家裏情況如何?”
阿隼道:“張家爲人老實本分,同鄰里關係相處良好,經營着一個雜貨鋪,家境還算殷實。平時深居簡出,特別是唯一的兒子左腳受傷之後,更是悉心照顧兒子,少與人來往。鄰居說,他家兒子禮貌懂事,嘴巴又甜,這些天天氣熱,常見這孩子在河邊玩水。所以官府判斷,他是自己失足落水……”
畢岸打斷道:“他不是在附近落水,是在鷹嘴潭。”
阿隼辯道:“便是在鷹嘴潭,也不能斷定他是被人謀殺。他一個殘疾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誰會要害他?”
畢岸道:“我看到死者脖子上一個印痕,死前應該帶有首飾,可找到了?”
阿隼搓着手,爲難道:“老仵作說,那個印痕是屍體漂浮過程中碰巧將脖子裏夾了一棵細長的草根形成的,屍體泡得厲害,難以判斷是否是銀鎖,張妻也一句話未說便昏迷了……”他疑惑地看了幾眼畢岸手裏的銀鎖,突然朝小矬子看過去。
公蠣瞬間明白過來,一把揪住小矬子,喝道:“你謀財害命,見人家的銀鎖名貴,晚上去偷他的銀鎖被發現了,所以將他推到了河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