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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您老解決麻煩的能力天下第一,”葉空山故作諂媚狀,“小人的前途一次次都仰仗您老了。”
“滾蛋!”黃炯把喝乾了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快點兒交代!”
葉空山替他續上茶:“這個案子剛一開始的時候,我犯了錯誤。因爲它擺佈得太像是種族仇殺了,我反而認爲與此無關。當然了,最後的兇手的確不是羽人,但案件的源頭被我忽略了,這是我的錯,不容否認。”
“難得你也有認錯的時候。”黃炯晃動着他肥碩的大腦袋。
“我們首先來談第一位死者嚴於德,他是被合夥人文瑞殺死的。根據我的調查,嚴於德和文瑞長期從事被朝廷禁止的對羽族走私玉石的生意,並因爲一起意外事件惹惱了羽人。羽人委託殺手組織血羽會,試圖以童謠殺人的方式對兩人進行懲戒。但血羽會是一個唯利是圖的組織,他們不願意失去兩人每年繳納的數目可觀的保護費,那個殺手更是敏銳地嗅到了其中賺更多錢的法門,跟兩個玉石商進行了談判。最後的結論是,玉石商們付出一大筆錢,並按照這首童謠的方式假死,以此逃過羽人的追殺。
“嚴於德照做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因爲長期以來的矛盾,文瑞其實早就想幹掉他,眼下出了這檔子事,正好是一舉兩得。他可以換掉嚴於德的腐心草,讓他由假死變成真死,事實上,他也辦到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過上兩天,他再對自己導演這麼一出。不過,這次他應該嚼下貨真價實的腐心草,然後隱姓埋名,避過了風頭後再東山再起。這個如意算盤是打得不錯的,但他萬萬沒有料到,一個偶然的巧合、一個意外的現場目擊者,不但徹底粉碎了他的計劃,還將童謠殺人演化成了血腥的系列案件。”
“偶然的巧合?意外的目擊者?你指的是莊園嗎?”黃炯問。
“沒錯,就是他。”葉空山把岑曠所閱讀到的記憶講了一遍,“從我們的岑曠小姐所探查到的情況來看,莊園童年時代的悲劇記憶被保藏得非常完整,對於一段二十年前的往事而言,記憶那麼清晰非常難得。反過來說,之所以那段記憶保藏得那麼完整,很有可能是因爲,它們被封存在了記憶的最深處。”
“你的意思是說……”黃炯琢磨着用詞,“他受到了刺激,所以……很長時間內根本不去觸碰這段記憶。實際上,它們一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