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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都會覺得不那麼舒服。
陸錦惜索性不想了,正巧這會兒臨安動作麻利,已經在後頭把茶沏好,端了上來。
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青花瓷盞,看着有些粗糙。
陸錦惜也沒嫌棄,捧在了手裏,用它驅了指尖那一股寒意,便琢磨着換了話題:“這幾日我病着,琅姐兒卻總往你這裏跑,也與你說話,想必你們關係近些,她最近沒事吧?”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琅姐兒對她不親近。
話問得對模糊,薛廷之卻聽得很明白,回道:“琅小姐往日來,都是想騎馬的。只是大風瞎了左眼,並不合適,便只與我一起照看。月前她開始常打聽大風的過往,還多問起大將軍的舊事。倒像是……”
剩下的話,他似乎不很敢說。
陸錦惜撩了眼皮瞧他一眼,卻慢慢幫他補上:“像是想她父親了?”
薛廷之頓時微有詫異。
薛況久在邊關,很少回家,出事時薛明琅的年紀也還小,對父親該沒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