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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陸錦惜乃是薛況遺孀,又對過往之事耿耿於懷。
他原以爲,若被她知道琅姐兒思念亡父,勢必勾起她傷心事,所以才猶豫着並未明說。
卻沒想到,她自己說了,還滿臉平靜。
這樣的陸錦惜,他不是很能看透。
薛廷之正襟危坐,默認了她補的話,又斟酌着言語,生怕冒犯了她:“琅姐兒性子雖烈一些,不過不管識文斷字還是議論道理,都很通曉。她年紀還小,只是個耐不住孤獨的性子,所以常向廷之這裏跑。方纔對您不敬,該只是一時小性子上來,並非故意……”
“都是虛話了。”陸錦惜搖了搖頭,他這話她只聽一半,“態度變化,必定事出有因。你不知道,可見這件事她也沒告訴你。到底是我這個當孃的有疏忽,得要回頭再仔細問問。”
手中茶盞的溫度已經差不多,她說着,便掀了茶蓋起來,準備喝口熱茶。
可垂眸一看,卻是一愣。
一盞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