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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對於丈夫失去的有可能的富貴出身,倒是沒有什麼特殊感覺,畢竟如果邱鶴年不落魄,也輪不到原主和他結親,最終也就不會便宜了他撿了這麼個大漏。
邱鶴年那方面技巧實在是差,也不是什麼有錢人,但清言珍惜他難得的人品和性子。
他中過大獎,有錢日子過過,小時候的苦也沒少喫,人生的起起伏伏都有了。
清言知道自己矯情,但他也只是在條件允許範圍內矯情,絕不苛求。況且他也有信心,和邱鶴年一起把日子越過越好。
一覺睡了快一個時辰,睜眼時,清言看見牀沿放着陳舊但乾淨的衣袍,他終於能換下身上短了的喜服,衣袍雖然大了,但也湊合能穿。
他穿鞋下地,屁股還是疼,但比之前動都不敢動的痛不欲生感還是好些了,他慢悠悠在屋子裏轉了轉,邱鶴年不知道去哪了,家裏沒人,很安靜。
他把麻布窗簾拉開,窗子也開了半扇,放放空氣,陽光就泄了滿室。
清言終於有機會好好看看這間屋子了,他所在的是間臥室,目測面積大約十三四平,地面是土的,好在牆壁是磚石的,木製窗子是完好的,但硃紅色的油漆已經斑斑駁駁,脫落得差不多了。
牀邊是放銅鏡的那張桌子,門板旁邊則放了個木製洗臉架,一個銅盆放在上面,裏面裝了小半盆清水,架子的橫樑上放了一塊新的皁角,再上面搭了一新一舊兩條擦臉的布巾。
舊的雖然很薄,都有小破洞了,但仍然洗得非常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