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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裏最像樣的就是牀鋪,清言躺在上面時,就發現這是一張萬工牀,雖然是舊的,樣式也不如以前在博物館裏見過的那樣精美繁複,但按照原主記憶裏來估算,也要花上些銀兩的。
這牀和這屋子格格不入,想來是爲了這場婚事纔買來的。
牀上的被褥也都是新的,雖然被面並不是緞面,但也在大紅的布料上繡了鴛鴦和荷花之類象徵和美恩愛的圖案。
這些東西本來是該孃家這邊陪嫁,但繼母怎麼可能將錢花在這上頭,硬是隻給做了套喜服,就對付過去了。
邱鶴年沒有父母,老鐵匠也沒了兩年了。書裏沒寫多詳細,清言也無從得知這些是誰幫他張羅的,還是他自己弄來的。
清言出了裏屋的門,來到早上用過餐的外屋。
這裏比臥室還要簡陋的多,靠裏是兩個連在一起的鍋竈,鍋臺上擺放着些調料罐和其他零碎,旁邊靠牆是個放碗筷和雜物的落地櫃櫥。
牀邊則是早上喫飯時用的圓桌,桌子邊上擺了兩把椅子。
鍋臺旁邊一側地上,有口大缸,裏面有半缸幹玉米粒,旁邊還有兩口小缸,清言打開蓋子看了看,鹹味和酸味立刻逸散出來,都是醃製的鹹菜。旁邊還有個麻袋,裏面放了半袋子土豆,還有幾棵外皮已經發黃乾燥的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