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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湯圓糯糯的,餡料是五仁的,又香又甜,清言喫得很滿足。
等到一碗湯圓喫完了,湯也熱乎乎地喝下去了,邱鶴年端了空碗去刷時,清言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了悟,對方應該是在默默安慰他。
清言嫁過來時,就那麼一頂破轎子,連個吹拉彈唱的都沒有。
更是連件陪嫁都不曾看見,就是衣袍也就身上那身,再加上這次連回門都被拒絕了,就算邱鶴年再遲鈍,也應該明白了這個新夫郎在家裏有多麼不被重視,甚至是被苛待的。
何況他非但不遲鈍,反倒心很細,說話做事很顧及別人的感受。
回門這個事說起來丟的是邱鶴年的臉,剛纔那人的大嗓門說不得都被附近人家聽去了,但他不懊也不惱,反而頗爲體恤夫郎的難處。
而且爲了不讓清言難堪,竟提也不提這個事,只默默用行動來表達寬慰,清言覺得,儘管他這輩子年少時貧苦,成年後孤獨,還被騙情騙財,但老天爺真的厚待他了。
晚上睡前,邱鶴年給清言讀書,這次清言沒再很快睡着,而是就着燭火跟他一起看書上的字,並且默默地儘量多記些字的寫法。
邱鶴年發現他在看,就把書往他那邊移了移,夫夫兩靠着牀頭一起看書,頗有些老夫老夫和美恩愛的意思,和被子上的交頸鴛鴦好像也差得不多了。
第二天早上用過飯,邱鶴年從萬工牀底下的抽屜裏,拿出來了個布袋給清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