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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是約莫十五六兩碎銀,還有兩貫穿在一起的銅錢,看着有百十來個。
邱鶴年讓清言看完了,道:“這些就是家裏全部的積蓄,以後都交給你管,”他頓了一下,“不多,不過眼看着過年了,不少人家要添置些鐵器,年前還能再攢下來一些。”
清言點點頭,接過那袋子,繫好了又放回抽屜深處,之後笑眯眯地道:“我會管好錢的,”說完,他靠近過去,不顧男人的躲避,非要臉對着臉,眼睛對着眼睛,甜甜道:“相公,你養家辛苦了。”
他的目光就好像近在眼前的臉特別完美,眼神裏都是親暱和欣賞,沒有一絲對那些恐怖疤痕的畏懼或者厭惡之色,邱鶴年一下子別開眼去,“今天我得去鋪子裏,這兩天只有學徒在。”
清言露出了悟的神情,他往後退了兩步,伸手幫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袍,說:“應該堆了不少活吧,那我送你出門。”
等邱鶴年走了,清言回屋,一下子躺在牀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剛纔他看着大大方方無所畏懼的樣子,其實心裏早跟敲亂了的鼓點一樣,砰砰響得凌亂又稀裏糊塗。
其實他本來是要親對方一下的,剛開始的目標是嘴脣,後來又退而求其次變成臉頰,再後來……,清言慫了。
一個是邱鶴年的性子偏冷,兩人相處的時間又確實太短了,清言總有種不太敢跟他“造次”的感覺;再一個親了倒也好說,可親了之後呢,如果邱鶴年想更進一步,清言自己撩起來的,到時候再拒絕,自己是一點理不佔。
可不拒絕的話,那事是真疼,就是現在,清言都覺得後面好像還在隱隱作痛,沒完全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