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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坦誠布公,讓原本還尚顯猶豫的張盼兒眸光一正,揚着雪白的臉蛋兒,明眸對上少年的雙目,清聲道:“十六叔,怕是你難以置身事外。”
水溶聞言,凝眸看向麗人,眉宇間透着幾分凌厲之色,淡然道:“侄兒媳婦這是何意?”
難以置身事外,看來這場宴會不是單純的分手宴。
話既已出,張盼兒提着的心落了下來,只覺身心輕鬆,也不在顧忌什麼,語氣平緩道:“那日的事不是意外,是永王有意爲之,屋內的檀香摻入了催情香,所以十六叔才。”
說着,張盼兒便說不下去了,玉頰微微燻紅。
怎得,還讓她說十六叔情難自禁,絲毫不見憐惜,狠狠的折辱於她?
水溶聞言臉色沉了下來,看向麗人的眼神透着不善之色,果然如他所想,自己是被下套了,他就說自己不可能這麼沒有定力,什麼酒後亂性,這就是一個幌子。
也怪道特意在生辰宴上弄這麼一出,因爲生辰宴上水溶不可能不喝酒,宴席間,永王也是藉着壽星的名義灌他喫酒,敢情滿滿的都是算計。
思及此處,水溶起身站在在麗人身前,伸手捏着麗人柔嫩的下頜,微微用力,只見雪白的下頜透着紅印,四目相對,水溶的眸光凜冽,冷笑道:“侄兒媳婦此言,莫不是仰慕本王,若是如此,何必多此一舉,只需侄兒媳婦言語一聲,本王又豈會冷落佳人。”
雖是調戲之言,但卻並無曖昧的氣氛,瀰漫的是一股透徹的寒意,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