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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爲是酒後亂性誤了佳人,故而心有愧疚之意,誰承想居然是下三濫的算計,看着對方秀雅慧中,只覺得是個清純麗人,不曾想卻是一朵白蓮花。
說到底,真正的“受害者”是自個,怎得,以此想威脅他,當他北靜王府好招惹?還是說他平日裏過於溫和,讓人覺得他好欺負?
下頜的不適,讓張盼兒眉宇緊蹙,感受到少年指尖的力道,好似要捏碎頜間,不由的喫痛一聲,忙道:“侄兒媳婦並無此意。”
任誰遭此算計,心裏都會有怒火,別以爲少年說什麼仰慕之類的話就真的相信,聽不出來這是在嘲諷,什麼仰慕值得做侄兒媳婦的下藥勾引,甚至是在自個丈夫的生辰宴上。
她又不是對水溶情根深種的甜心表妹。
水溶聞言,細細打量眼前的麗人,其美眸間沒有慌亂,見着認真之色,捏着麗人下頜的手兒鬆了開來,轉而輕撫麗人鬢間散亂的青絲,露出晶瑩剔透的耳垂,那明晃晃的流月鋃鐺輕輕搖曳起來,輕聲道:“那侄兒媳婦是何意?”
瞧着不像是以此威脅於他,倒像是坦白,莫不成就如同甜心表妹一般,一條鞭法就降伏了侄兒媳婦?
呃,開開頑笑,降伏的可能性不大,他還沒有這麼天真。
鉗住下頜的手兒鬆開,張盼兒輕緩一口氣,腦海中又浮現起少年的恣意霸道,就如同今日這般,似要碾碎於她。
此刻見少年如此親暱起來,芳心輕顫,攥了攥手中成團的繡帕,張盼兒壓下心中的異樣,偏過螓首,輕聲道:“此事並非侄兒媳婦本意,實在是永王逼迫,不得已而爲之,他想着以此拉攏北靜王府,好讓十六叔助他登臨至尊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