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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聞言,捻着麗人青絲的手兒頓了頓,且不說侄兒媳婦的傾訴之言,光憑“永王”一個稱呼,便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夫妻間的感情,顯然出了問題,莫不是就是因爲逼迫的原因,導致麗人心中產生了怨懟。
目光微轉,水溶嘴角微微上揚,伸手輕撫麗人嬌媚的臉蛋兒,只覺柔滑、細膩,沉聲道:“也是,侄兒媳婦千嬌百媚,堪比褒姒,也難爲侄兒捨得把你當做籌碼。”
張盼兒聞言,眉宇微微一蹙,芳心中透着惱怒,她明白少年是不相信她的話,故而多番試探,可這句“籌碼”戳中了麗人的痛腳,玉容見冷,清聲道:“我與十六叔坦誠布公,可十六叔這是何意,若是不信,也不必多言。”
水溶聞言,目光審視着眼前的麗人,見其明眸見着坦蕩之色,心中微轉,旋即端坐起來,淡然道:“侄兒媳婦與永王夫婦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爲何將此事坦誠相告。”
既然張盼兒言及坦誠布公,水溶也沒什麼好遮掩的,正如其所言,夫婦一體,此番張盼兒一番傾訴之言,水溶心中是有幾分信任,但更多的卻是懷疑,誰知道這是不是獲取信任之言,私下裏卻另做謀劃。
怎得,真以爲水溶是個好色之徒,以爲用美色就能迷住他,開什麼頑笑,他北靜王府的絕色能少了去?
而且知不知道正妻的意義,把作爲正妻的永王妃推了出來,就這麼喜歡帶有顏色的帽子,這還是男人?
看似坦蕩,實則錯漏百出。
張盼兒見少年質問起來,這就代表少年的態度,不由的心下微微一緩,那什麼“千嬌百媚”、“堪比褒姒”的,聽着像是讚譽,實際上還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