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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聞言,心頭好氣又好笑,輕哼一聲,冷聲道:“自貧尼入這櫳翠庵,便無清白之說,王爺這些甜言蜜語,還是與旁人說去。”
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此情此景,她一個出家人已然成了少年的掌中頑物,任其作踐,甚至還想着讓她屈身侍奉,這一塵不染的,怕不是言辭譏諷於她。
水溶聞言眉頭微挑,垂着看着麗人那清冷的眉眼,心下略顯無奈,這妙玉是個重視自我心性修養之人,早年的經歷又讓她看淡世態炎涼,不似小姑娘那般容易嬌哄,想調整她的“認知行爲”,不是件易事。
但喫了的還能吐出來?水溶也知曉妙玉的口嫌體正直,便打算着以進爲退,將手兒收了回來,解開麗人皓腕上的絲絛。
妙玉瞧着少年的動作,玉容微微一怔,心下不由狐疑起來,怎得今兒個這麼早便鬆開她的束縛,莫不是又有什麼作踐人的法子,想綁它處?
思及此處,妙玉芳心一跳,眸光不由的落在那鼓囊,玉頰上浮上兩抹紅暈,垂着螓首,任由少年處置。
是了,年輕氣盛的,還沒完事哩,也不知少年又要做些什麼。
鬆開妙玉的束縛,水溶溫聲道:“清白不在皮肉,在乎本心,師太人美心慈,緣何不清白,難不成在師太眼中,只有處子之身才叫清白,未免過於狹隘,況以清白之身,暗地迎新送舊,雖無所染,又情何以堪,哪像師太從一而終,可見師太是清白之人。”
妙玉聞言,臉頰羞紅,清冷的玉容愈見妍麗明媚,眉眼間的羞意更甚,她倒是沒想到少年的言語如此直白,聽的讓人心頭一跳。
揚着張清麗的臉蛋兒,美眸漣漣的凝視少年,妙玉哼道:“你這人就是歪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