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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而終,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困於”王府之中,除了眼前的少年郎,她還能迎誰,況且她素來眼高,也只會迎這知心的少年郎。
至於清白一說,誠然少年的言語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不全面,失了清白的身子,原就無清白之說,況且堂堂郡王爺與出家人苟合,品性不端,又哪來的清白。
此刻論道什麼的,有何意義,迎貴客要緊。
水溶不以爲意,原就是讓妙玉心中有個接受的藉口,不必計較,餘光瞥見妙玉那雙纖直併攏幾許,會心一笑,轉而意興闌珊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妙玉:“。”
這。這完事了,不是還沒。
此刻妙玉貝齒輕咬着粉脣,清冷的明眸凝視着少年,眉宇間的幽怨不予言表,芳心處的空虛,更是無處於人說。
好一個意興闌珊,就因爲她沒有屈身侍奉?
水溶神色恬然,凝眸看向麗人,眉宇間透着幾許悵然,悠悠道:“你既是嫌棄於我,我又能如何。”
妙玉聞言,芳心微微一顫,雪膩的臉蛋兒彤紅如霞,看向少年的眼神見着幾分羞惱,她算是明白了,撩撥完她便不管不顧,這人就是在怪她不肯屈身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