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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着眼睛,大口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或者緩解一下胸中那代表着塵埃落定的疼痛:“我不相信她怎麼可能”她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以這樣落魄而無聊的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飛行艙意外墜毀?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但是我感受到了阿德萊德緊緊的擁抱,他極力壓抑着什麼,低沉的說:“別哭。”
再後來的記憶,彷彿是更加破碎的畫面,我穿着黑色的禮服,在教堂彩色的玻璃和穹頂下,在聖瑪利亞悲憫卻毫無感情的注視下,把一束百合放在了十字架前。
周圍彷彿有很多人,但我都感覺不到了。我的心裏開始有一個想法暗暗的滋生,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離開這裏。離開這一切。
後來我做到了。我同時拋棄了以往的所有,兩年間我消化着這一觸碰就會痛的一切,直到我認爲我足以面對。但是再回憶起那個滂沱的雨天,我還是感到了熟悉的痛苦。
阿德萊德說的沒錯,我真是太軟弱了。我暗自嘲笑我自己,把手中的劍用螺絲和密封材料重新封上,現在它看起來又是一把普通的劍了。事情過去已經三年了,我也許該向前看了。
我擺弄了一下手中的劍,這種由我完全靠記憶中簡劣,甚至可以說粗拙的工藝做出來的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呢?我支開艾洛克,把手握在手柄上,集中注意力,把精神力緩緩的輸出。
不同於操控機甲時,是由光腦連接着你的大腦,思維的觸角是發散到機甲全身的。但是在操控冷兵器的時候,我需要把精神力由大腦輸送,集中到手部,再通過簡易的裝置傳輸到劍身,最後在瞬間爆發出冷焰。
這樣甚至可以說是隨意拿捏,把玩精神力的狀態,需要有足夠強的控制力。我閉上眼睛,心念於一點,背上甚至出了一層薄汗,才感受到我滯澀的精神力艱難的流過右臂——這是種奇妙的體驗,然後緩緩的經由我的手掌,流入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