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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家人後來告訴我的,我到五歲時還記不住什麼事。
師父披着一件鶉衣百結的道褂,正在院中喝茶。
我在師父對面坐下,看這老頭赤腳朝天的樣子,忍不住嘆氣:“說真的師父,您如果換一間茅草屋,養兩隻仙鶴,再僱兩三童子,恐怕更有仙風道骨的意境。”
“煙柳皇都,天子門面,衙門不許有陋室,否則要罰錢;仙鶴是保護動物,私養要罰錢;僱童工更是衙門禁令,違反要罰錢!”師父連翻白眼,一副“你以爲我沒想過”的表情。
說真的,他一點也不像是成道的高人,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認爲他的工作性質和算命瞎子沒什麼區別,只是多了片瓦遮頭。
他也從沒教過我半點命數之理天地之象,說什麼“多知爲敗”。
我不想和一個老頭子的懶惰計較,仍舊三天兩頭往這兒跑,結果本領沒學着,倒認識了許多來求教的江湖人,身上——用孃親的話說,痞氣愈重。
“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老頭子?”師父問。
我拿過一隻內壁沁滿茶漬的杯子,猶豫一刻答:“我要進宮了,奉太后的旨,做皇妃。”
師父沒有反應,繼續閉目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