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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兒忍不住,恭謹請詢:“道長不爲小姐批個字解解?”
我在她手背一拈,語氣極淡,“進宮是好事,又不是劫,有何可解。”
師父突然睜眼,捋了捋粘成一縷的鬍子,終開金口:“了兒,也別太沒心沒肺了,宮裏勾鬥事多,自己留個心眼。”
我愣了愣,爲師父說出這麼一番凡俗的話感動,點頭應了,多陪他喝了兩巡茶。
準備離開小院時已近昃晚,突然想起三哥。
任誰想到那張總是嬉笑的臉,都沒法不笑出來,回頭道:“師父,如果三哥回來問起我,記得幫我帶個好。”
師父慣會潑我冷水:“那小子飄忽不定,就是回來也未見得還記得你。”
我點頭失笑,“說得也是,那便罷了。”
君子之交本該淡如水,不過他麼,該算樑上君子纔對。
該辭的人辭過了,該交代的也交代過了,和迢兒往家走時,我卻感到淡淡的悵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