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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在身後的手不敢離了匕首,強拉冠劍跪下,這一來,刀刃又入肉三分。
再疼我都能忍,恐怖的是隨時可能失控的冠劍。即使背對他,也分明感受到那分入骨的恨意。
司徒鄞一身雲紋緞衣,外罩透色長袍,是日常着裝。他面帶捉摸不透的笑,從容掃視一圈,悅聲道:“好熱鬧啊。”
入幕之賓
此時此刻,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什麼慧極則傷、情深不壽都是瞎掰,師父爲我取名“鍾了”的意思一定是:若有一天遇到不能解的事,只好眼睛一閉,便也能終了也能了了。
司徒鄞此時居高臨下,稍有不慎,身後光景就會暴露。
迢兒隨駕侍候不知狀況,但見一屋子屏息斂聲,頻頻使眼色問我,我只當不見。
此刻當真不是能分心的時候。
好在司徒鄞叫了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