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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在他之後長睫一眨,命一屋子奴才退下。
任何人都可退,冠劍卻是萬萬移不得半分,感到匕首向前動了動,我握得更死。
血珠一滴滴落下,幸而地上的波斯氈夠厚……
司徒鄞榻上坐了,就着燭燈打量我。
我不知自己此時是不是脣白麪寒,但在這人面前,斷斷露不得馬腳,只得行若無事道:“臣妾並不知皇上來,未能遠迎,皇上恕罪。”
“我若不來,倒不知愛妃正在款待‘入幕之賓’。”
此四字一出,嚇得我魂飛魄散。
始才意識到,這麼晚的天,我獨留冠劍在內閣是何等不妥。
可跪又跪不得,亦無法辯解,我急中忙道:“皇上不要誤會。臣妾知道皇上是爲他而來,所以將他留下,以便皇上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