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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情有點低沉,於是聽羅大佑的歌,寫完了《蝴蝶風暴》。
無法形容寫這個故事時的心情,像是看見一羣華麗的男人站在黑色的祭壇下,他們提着槍,一個接着一個地對着前面的人扣動扳機。
我想象內森·曼在絕對的黑暗中伸出他的手來,他看不見自己的手,可是能看見手上流下的鮮血。
那大概就是“洛倫茲男人幫”的誓言吧?無論變成權力者的內森·曼,或者是作爲獨裁者和英雄的彭·鮑爾吉,還有死在費爾南斯槍聲中的那些人,可以孤獨地走上權力巔峯或者以自己的屍骨做隊友的墊腳石,但是不低頭,也不要怯懦卑微地死去或者生活。
是用盡了全部力量的人生啊。
《臺北紅玫瑰》真是可以把龐龍的《兩隻蝴蝶》一直踩踩踩踩到地獄深處的一首老歌,雖然帶着同樣濃重的煙花脂粉氣。
我的MP3庫裏還有當年蒐集的評論,談到這首歌的時候評論者說:“《臺北紅玫瑰》是羅大佑多年來第一首曲風如此妖嬈的情歌,擺在衆多表情嚴肅的作品中間,顯得格外惹眼。”
羅大佑在耳機中用他破鑼般的嗓子低唱:
開心的關心的真心的變心的成敗未知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