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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午仍是各做各的,樓遠鈞批奏章批得熟練,結束得還比江從魚早一些。
他也不擾着江從魚,只挪到旁邊看江從魚補功課,不時還給江從魚解答點課業上的疑問。
江從魚本就是極聰明的,只是過去他老師怕他的存在被人發現,一時拘着他不讓他離開本縣,這才叫他在見識上差了那麼一截。
好在江從魚他從小有名師在側,又愛廣交朋友,真論博聞廣識可以說同齡人裏沒幾個比得過他。到京師後他不僅師友更多了,讀的書也多了,最初差的那麼一截自然也已經補上。
短短半年過去,他已不是那個看什麼都覺得新鮮的土包子了。
樓遠鈞幾乎每旬都會去看他,替他解答課業上的疑問,自然是最瞭解江從魚成長得有多快的人。
他哄着江從魚來幫他批奏摺並不是昏了頭把江山社稷當兒戲,而是知道江從魚真的有極高的天資,日後的成就不會比他父親江清泓差。
江清泓生於朝政最昏暗的時期,又死於還未來得及施展抱負的壯年,他的許多設想都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
而江從魚雖不能說生在最好的時候,但江從魚有他在,他是他的戀人,也是執掌天下權柄的帝王,只要江從魚想去做,他就會是江從魚的後盾。
他們必然不會步前人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