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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來陪樓遠鈞辦公,江從魚發現自己只在龍牀上陪了。他感覺這樣下去很不妙,樓遠鈞一個好好的明君苗子,可不能因爲他而墮落成昏君。
翌日江從魚痛定思痛,跟樓遠鈞約法三章,第一,白天不能再這樣;第一,晚上也不能太過分;第三,有人在的時候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胡來。
樓遠鈞聽着江從魚一本正經地和自己商量,輕笑着往他脣上親了一口。
江從魚緊張地左看右看,見伺候的人都退得老遠才放下心來。
樓遠鈞將他擁入懷中,嘆着氣說道:“難道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江從魚道:“就算是尋常夫妻,那也不會在人前做出太親密的舉動。難道有人以前敢在你面前親嘴兒L嗎?”
樓遠鈞道:“有啊,我那位父皇。”
記得有次那人在他面前強迫他母親屈從,同時殘忍地告訴他母親她的心上人已經戰死。對方並不愛他的母親,只是享受着別人近乎絕望的痛苦帶來的極致歡愉,久居皇座興許真的會讓人變成徹頭徹尾的怪物。
樓遠鈞沒和江從魚提起幼年的陰霾,只語氣淡淡地說起另一樁荒唐事:“他經常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種事,有次他奪了個臣子的妻子,還在一次宮宴上把人帶出來褻玩。”
他看着,那個女人的丈夫也看着,女人傷心欲絕、淚眼婆娑,卻只是給對方平添幾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