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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個昏君犯下的罪行實在罄竹難書。
樓遠鈞始終覺得自己體內留着罪人的血,很有變成怪物的潛質。
江從魚沒想到先皇居然荒唐到這種程度,他說道:“那是不對的,你不能學他!”
樓遠鈞笑應:“好,都聽你的。以後我若是做了不該做的錯事,你就得這麼告訴我。”他湊近江從魚白皙潤澤的脖頸,溫熱的鼻息燒灼着江從魚的耳朵,“我能當個昏君還是當個明君,全看你的意思了。”
江從魚沒想到樓遠鈞還能把這麼大的鍋扣到自己頭上,眼睛都睜圓了:“我要是慫恿你去禍國殃民呢?”
樓遠鈞道:“那我們就一起遺臭萬年?”
哪怕是共擔罵名,那總歸也是能被人一起的提及的,他沒覺得有哪裏不好。
不知是不是樓遠鈞說得太理所當然,有那麼一瞬間江從魚竟覺得他是真心實意這麼想的。
他平時也算是個灑脫不羈、肆意妄爲的人,現在和樓遠鈞一比只覺自己還挺循規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