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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小別幾日,自是怎麼親近都覺得不夠,以至於江從魚早上醒來時還有點迷迷糊糊。他還沒完全睜開眼,就聽樓遠鈞在耳邊問他:“師叔臨行前有沒有與你說什麼話?”
這次樓遠鈞顯然是吸取教訓了,沒有在牀上跟江從魚多聊楊連山的事。
江從魚腦袋還沒完全清醒,想了老久才含糊不清地咕噥:“沒說什麼,就是讓我好好讀書。”他老師本就不是他這種黏黏糊糊的性格,哪能說出什麼依依惜別的話來。
樓遠鈞道:“你早到了議婚的年齡,他沒與你提這事嗎?”
楊連山提沒提,樓遠鈞比誰都清楚,江從魚當時的回應他也倒背如流,只不過他還是想讓江從魚親口講給他聽。
這是一種不同於他自己緊抱着江從魚不放的歡愉。
江從魚這纔想起此前與楊連山的對話,他還差點捱了楊連山一頓打來着。
他把腦袋埋在樓遠鈞胸前一通亂蹭,才說道:“老師他提了,但我已經說了我還不想議婚,老師答應不給我安排相看了。不過我們的事可不能叫他知道,他說我要敢與人無媒苟合便把我逐出師門!”
樓遠鈞道:“要不我讓欽天監給我們合個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