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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他舅舅問他要進軍中歷練還是要到國子監讀書,他想到江從魚是要進國子監的,二話不說便選了國子監。
韓恕鋪起牀來比之江從魚只快不慢,很快把江從魚旁邊的空鋪給鋪上了,坐到江從魚旁邊與他說話。
國子監的齋舍是六人間,但不是六張牀,而是大通鋪,中間沒有太明顯的分隔。
兩人並肩坐一起了,江從魚便問他準備報考哪一齋。
韓恕道:“我不太瞭解,你想好了嗎?”
江從魚道:“我也不太瞭解,不如我們挨個去聽聽那些夫子的課,聽着覺得哪一齋好就報哪一齋。”
韓恕還沒回答,那瞧江從魚不順眼的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又去而復返,還把江從魚的話給聽了去。
他不客氣地嘲諷道:“說得好像你想考就能考上似的,每位先生帶的人可都是有數的,而且最厲害的博士只教上舍生!”
江從魚轉頭看去,只見少年不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旁邊還跟着個高大少年,長得劍眉星目,頗爲英朗。
他兩眼一亮,暗自讚歎京師果然是京師,隨便來個人都俊得很。